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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五 功过不堪抵(2 / 3)

那体魄自武道四层楼跌境成为空有武夫气机而无体魄的伪四层楼武夫,也就是这五日了。

平安镖局三名镖师也知晓此事实在是拖延不得,于是乎两匹疲乏的老马又不约而同在一声响鞭下迈动四蹄。

这两匹马已经很老了,平安镖局的小老头儿镖头和其余两名镖师也已经不如何年轻,但还是强撑着日夜兼程,将原本两日的路程缩减到了一日半,最终当大车终于到天南山脚下那茅庐时正是日出,那大肚汉子一宿没睡顶着寒风到天明,红着眼圈吸溜着鼻涕掀开了大车车帘,哆嗦着开口道,“天,天南山到喽”

“辛苦。”连日的颠簸加之体内不时发作的毒让魏长磐也没睡两个时辰,天将明时才小憩了片刻,此时也是满脸困乏,透着掀开的大车车帘向外望去,喃喃道,“这就是天暮山?”

他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雄伟山峰,却只见到了比环绕家乡镇子的那些重重青山还要低矮些的一座山,与其说是山,倒更像座高丘。这不是花草生发的时节,树丛灌木多也仅剩下枝丫,整座天暮山都光秃得像是谢顶了人的脑袋。

当视线扫到那座茅庐的时候他瞳孔微缩,心中也知晓了这大约就是能解他身上毒神医所住的地方,却不是什么富丽堂皇的所在,庐上茅草甚至都缺了大片,大概是昨夜狂风呼啸的功劳,有人撸起袖子裤管的中年男人在院中搜罗被风吹散的茅草堆到一处,预备重铺上屋顶。

“昨夜寝时只闻风怒号,岂知今日所见卷我屋上三重茅。”一身短打衣裳的男人边从茅庐附近搜集被吹跑的茅草边叹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呐”

有人从近旁递过来异数捡好的茅草,男人也不以为意,随手夹在腋下顺口问道,“是来瞧病的?”

“是,还请您与薛神医通禀一声”强撑着下了大车的魏长磐恭敬答道,“在下前来求医”

“这毒中了多久了?”男人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观你气色还不到病入膏肓的时候,怎么就着急来求医了?”

虽说有些不明所以,魏长磐犹豫了半晌后仍开口道,“因为”

“因为武夫体魄在溃散,对不对?你走近时从你步态身姿便可获悉你武夫身份,可脚步虚浮无力又面色如此”男人笑了笑又接着说,“你不必去管武夫体魄如何,只消静候体魄溃散此毒自解,其余甚么法子施以药石都只会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

魏长磐怔住了,静候武夫体魄溃散?那到时他不久又成了个还未涉足武道的年方二八少年郎?那他还怎么去与割鹿台寻仇?

“割鹿台中先人与我有恩,我答应了他们若是有中了此毒的到此处来求解毒之法,就算不杀也不能施展手段去救。”男人放下手中的茅草拍拍手道起身对魏长磐说道,“你帮我捡了茅草,我不来杀你算是报偿,至于解毒的事,不必再想,等到你境界跌到谷底时割鹿台也不会再与你为难。”

“不会与我为难?”魏长磐哑然失笑,“现在不是割鹿台与不与我为难的事,而是割鹿台的杀手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摘了我的脑袋还有,就算是我境界跌落到了谷底,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割鹿台前十人的杀手的死和我有莫大关系,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况且”

“喜子死了?”男人兀然打断了他的话,“他死在了你的手里?”

“并不是,但他是因杀我而死的。”

男人拾掇茅草的手凝滞了少顷后又忙碌了起来,将零散的茅草重新层叠而起,面容哀凄,良久方才重新开口道,“杀人者死于被杀者,喜子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但他一直没有坚定自己脱出割鹿台的心,他的死或许是一种解脱。”

“薛神医这般治病救人的人也会同杀人的人成为朋友么?”魏长磐忍不住开口问道。

“要命的毒用对了剂量和法子也会是治病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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