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颗沾着牙的牙。
“爸爸……别打我爸爸……”
兄弟俩扑了过来，被莉莉安挡住了，兄弟俩哭得悲天恸地，惨绝人寰，跟死了爹一样，莉莉安不耐烦吼道“再哭弄死你们爹！”
哭声戛然而止。
兄弟俩抽噎着，模样挺可怜，虽然这俩男孩是无辜，但谁让他们摊上了朱柳生这样的父亲，朱柳生就是他们的原罪。
和琪琪比起来，兄弟俩足够幸运了。
“现在会说了吗？”宁霜示意小翠放下朱柳生，淡淡地问着。
朱柳生吐出一口血水，掺杂着两颗大牙，看来这一顿揍，他一嘴牙没剩几颗了，宁霜觉得她应该重新定位下小翠的工作，当助理确实不称职，但当打手却挺够格的。
“让他们走，走了我才说。”朱柳生固执地要求母子仨离开。
宁霜冷笑，“你是怕被你的儿子知道，原来他们的好爸爸，其实是个沾满鲜血的恶魔吧，这个由不得你，小翠，再教他说话！”
“好嘞！”
小翠磨拳霍霍，这样的减肥方法她挺喜欢的，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问我吧，我都说。”女人跪下来哭着求饶。
宁霜没理她，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琪琪肯定不是这女人生的，刚才她说琪琪时，女人一脸茫然，说明她不是琪琪的母亲。
看来朱柳生的女人挺多的，十足的伪君子。
宁霜提起了小的男孩，男孩哭着尖叫，在半空中挣扎，朱柳生面色大变，“和孩子无关，你放了他，有什么冲我来！”
“给你三秒时间，否则我弄死他！”
宁霜掐住了小男孩的脖子，她当然只是恐吓，但朱柳生却当真了，眼神恐惧，并没纠结太久，便妥协了，他智谋了十几年，为的都是儿子，他必须救儿子。
“可以让孩子离开吗？”朱柳生哀求。
他真的不想让儿子听见他的那些龌龊事。
“当初你做那些事时，就应该想到有今日，你的儿子是人，琪琪和萧宝儿的四个孩子就不是人了？必须让他们知道你是个什么畜生，说吧，琪琪是你和谁生的？”宁霜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