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气得不轻。
“谢安妮绝对是故意的！为了带货一姐的名号，恶意针对其他女主播，任凭粉丝到处闹事，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了！”
小蔡皱着眉，朝她摇头，很无奈。
“小声点，不要被直播间里头她的粉丝听到，不然他们又要闹……”
在女主播界，谢安妮的粉丝出了名的疯狂和恶臭，其他女主播对她敢怒不敢言。
“我们卖出1万多套已经很不错了，不用跟他们比。”
“可是，不是我们要比，而是对方主动挑事，都踩到我们头上了，梵蜜纵容她这么做，就是恶意针对我们娇颜！”
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姜晚，目光微闪。
她靠近直播镜头，微微一笑。
“有人想要粉丝福利吗？”
弹幕静默一瞬，然后一片欢腾。
美颜暴击！我要窒息了，需要姜美人的一百个亲亲才能起来！
n！
姜美人的，粉丝福利啊啊啊！我一定要得到！
录一首晚安曲吧！失眠人士强烈求！
这个可！我要听姜美人的声音入睡！
姜晚看到了这条提议，觉得不错。
“这样吧，今天购买量第一的粉丝，我给他录一支晚安曲，怎么样？”
小蔡和小助理对视一眼。
晚安曲福利什么的，原定流程是没有的。
难道是受了隔壁谢安妮放福利的刺激？
姜小姐不像这么情绪化的人，难道是为娇颜争口气？
两个人不约而同点进产品链接，死死盯着销量数据。
姜晚放出粉丝福利后，不到一分钟，销量暴涨3000，现在总销量已经15000+了。
对娇颜而言，是从未有过的战绩，但对比隔壁16000+，还是差太多了。
还学安妮发什么粉丝福利呢，东施效颦，被打脸了吧？
100万粉丝的糊咖，居然跟我们800万粉丝的安妮女王比，自不量力！
价格还没人家梵蜜的零头，销量还比不过，笑死人了！
nl就花这么点钱？
nl是乞丐呗！
还是安妮女王的粉丝质量高，全都是富婆！
弹幕充斥着污言秽语，恶意爆棚。
粉丝群里，大家都气坏了。
candy谢安妮的粉丝太恶臭了，仗着人多，来屠我们直播间的弹幕！
森町弹幕全是嘲讽，观感很不好，好多路人被劝退出直播间了！
vivian姜美人在看直播间，她一定看到了！她得有多难过呜呜呜……
锦衣夜行姐妹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销量！销量不好看，黑子们跳得会更欢，姜美人会更难堪！
电脑前的小松，一手拿着手机，看自己的银行卡的几千元余额，咬唇。
大家一开始号召的是能买就买，但量力而为。
她自己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兼职挣了一些零花钱，一共买了20套，够她用很久了。
如果没有谢安妮粉丝闹事嘲讽，她暂时不会再买了，可是现在……
弹幕里的污言秽语，在她受过的网暴中，经历过一次，无法忍受自己的偶像，受到同样的攻击。
银牙一咬，小松再次点进购买页面，不经意看一眼当前销量，双眼倏然瞪大！
销量瞬间暴涨1万！
怎么回事？
她迅速点进旁边的富豪榜，这是a宝针对带货直播退出的新功能，凡是通过直播间链接购买产品的粉丝，根据购买量依次排列。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id，凭空出现在榜首！
下一秒，直播间弹出礼物特效。
姜美人的老公给姜晚直播间打赏1个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