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赵总监？”
宁澜竟然接了，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敬重，多了几分轻蔑讥诮的笑。
赵寅阴着脸，强压火气。
“宁澜，你知不知道窃取别人的程序是要坐牢的？！”
宁澜沉默了几秒，然后，发出轻笑的声音。
“我不知道赵总监在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我离开rak，入职sik，赵总监因此对我不满？”
“我也不想着这样，可惜良禽择木而栖，赵总监也让我另谋高就，所以我谋到高就了，怎么赵总监似乎并不为我感到高兴？”
赵寅怎么会听不出来，宁澜这一番话，是在说sik比rak好，她在rak时是屈就了？
“sik随时欢迎赵总监过来，不过赵总监对sik的业务不熟悉，一开始可能只能先做我的助理了，我会向老板递交申请，给赵总监的待遇绝对不会比在rak差。”
她在rak时是赵寅的助理，当然知道赵寅不可能去sik。
之所以说这番话，不过是为了恶心赵寅罢了。
赵寅紧握拳头，一拳砸在桌面上，声色俱厉。
“宁澜，我劝你适可而止，停止侵权！否则，发布会还没结束，法院的传票就会送到你手上！”
宁澜不以为意。
“你太小看这里的保安了，以为法院传票送得进来？还有，无凭无据想告我？”
赵寅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难看到极点。
“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赵总监在这个时候威胁我，是不是因为sik抢先研发出产品，所以赵总监急了？”
“我想把赵总监总是教训我的一句话，奉还给赵总监不要嫉妒别人比你优秀，多反思自己为什么比不上别人，从自身找原因。”
赵寅开的是免提，所有人都听到了宁澜嚣张的话。
潘越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跟宁澜理论，宁澜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姜晚斜靠在门边。
换了一身衣服，不知道来了多久。
“喵~”
小黑一个三连跳，跳到她肩膀上，四指并拢蹲在她肩头，斜身蹭她的耳朵。
姜晚把玩它的长尾巴，不紧不慢走进来。
“小黑的程序被盗了？”
潘越第一个憋不住。
“宁澜和sik一个比一个卑鄙，盗走小黑的程序，复制一个残次品就想开发布会！”
他一边刷微博，看到空降的热搜，更不淡定了。
“太无耻了！还买热搜，买通营销号统一口径，对外宣称是sik研制了一年的科技成果！”
发布会的话题挂在热搜上，引来无数网友围观，直播间观看人数迅速突破百万，热度冲到直播平台的第5位，还在持续飙升。
而在直播现场，主持人上台暖场，眼看着发布会就要正式开始了。
姜晚眯起眼，不紧不慢地坐下，转头看向莫凡。
“电脑借我一下。”
莫凡以为她要更清楚地看直播的情况，直接把电脑递过去。
姜晚把电脑搭在膝盖上，看了两眼直播画面，又看向莫凡。
“给宁澜打电话。”
莫凡搞不懂她闹哪一出，但照做了。
拨号过去，被挂断了。
“宁澜不接。”
“哦？”
姜晚眉梢微扬，把手机拿过来，葱白的手指，指尖有淡淡的粉，在屏幕上轻点的画面赏心悦目。
众人顾不上欣赏，只纳闷她在做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宁澜发消息？
直播现场。
宁澜整理好衣衫，感觉到手机震动，有些不耐烦。
只震了一下。
是消息？
知道她不会接电话，改成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