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韩季声音提高了一些，刚要再说什么，却接触到了他家ss的眼神示意。
虽然疑惑，韩季还是放开了许依然，退到一边等待。
厉霆夜转过身面对许依然。
她松开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子。
感觉到那道视线，灼烫，如芒在背。
“什么都可以做？”
终于，清冷的男声响起。
许依然一喜，急忙抬头看向他，“是！什么都可以做！”
四目相对，半响，厉霆夜弯唇笑了，“好啊，上车。”
“什么？”
“上车。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吗？”
双手握紧成拳，许依然眼神坚定，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厉霆夜对韩季吩咐，“不用跟着了。”
“是。”
韩季目送车子驶离，表情讶异。
nss想做什么？
……
会所门口，厉霆夜将车子停稳。
许依然从车里看出去，压下心里的慌乱，跟着他下了车。
n跟御天有个合作要谈，你今晚就充当一下我的秘书兼女伴好了。这个合作对kg很重要，能不能谈成，就看你了。”
说完，厉霆夜朝许依然弓起手臂，“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吗？”
面对他嘲讽的眼神和口气，许依然咬着唇，挽上了他的手臂。
在她挽上来的时候，厉霆夜的眼底闪过很短的一丝矛盾复杂。
进了包厢，御天的人热情的打招呼，“厉总来了。”
“是，让您久等了。”
“不不不，哎？这位是？”
那人50多岁，顶着一头地中海的头发，肚子圆圆的，满面油光，看上去就猥琐。
看向许依然的时候，上下打量的视线好像她没穿衣服。
许依然下意识往厉霆夜身后躲了躲，又想到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
“我秘书。”厉霆夜介绍，对许依然说，“来，跟陈总打个招呼，问个好。”
他把她当成交际花。
许依然心里苦笑。
好吧，如果这是她做错事情的报应。
那么她接受。
和陈总握手，许依然被他抠了一下手心，整个人都不好了。
……
法国。
黄恩恩带着厉灏轩外出回家，被家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想也不想，她拉着儿子转身就跑。
可是已经被发现，两个男人轻松的追上来，拦在她们面前。
“你，你们！”
把儿子护在身后，黄恩恩像极了保护幼崽的母老虎，“是厉霆夜让你们来的吗！”
爸爸？
厉灏轩闻言，蹙眉。
是爸爸的人？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在黄恩恩看来，那就是默认了。
“我们是奉命来带小少爷回去的。”
“不可能！”黄恩恩急红了眼睛，“不可能！我告诉你们！不可能！你们回去告诉厉霆夜，他不能带走轩轩！”
可是两个男人才不会和黄恩恩废话，他们只知道，这次必须带走人。
也不多话，他们一个上前来制住黄恩恩，另外一个抱起厉灏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