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不住车的结果就是，废了。
这一晚，颠鸾倒凤，春意绵绵。
第二天一早，顾缺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
他赤着上身，下面穿着自己的平角裤，趴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间。
坐起身，顾缺耙了粑头发，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股脑儿的钻进脑海。
睡了？
他跟宁籁……
靠！
低咒一声，顾缺咬牙，忍不住捶了枕头两拳。
顾缺你真是，涩浴熏心也不能对宁籁……
该死的！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呃！”
顾缺下意识伸手划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女人做的吗？
宁籁还是穿着白衬衫，站在门口，靠着门框，看着他。
“那个……”
“浴室里有新的牙刷，你洗漱完出来，吃饭了。”
说完，宁籁转身出去了。
顾缺在床上缓了很久，这才下地进了浴室。
等到他洗漱完，穿上衣服出来。
餐厅里，宁籁正坐着吃自己的那份早餐。
煎蛋，吐司，牛奶，还有一份沙拉。
看他进来，宁籁昂了昂下巴，“坐吧。不知道你平常习惯吃什么，我就吃这些。你凑合吃吧，不行就自己出去吃。”
“我不讲究。”顾缺干巴巴的笑了下，坐下来，一口塞了煎蛋。
宁籁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顾缺咽下嘴里的东西，突然说，“我昨天晚上听见你叫厉霆夜。”
宁籁握着杯子的手指一僵，脸色有点变了。
顾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个。
就，就是不自觉就……
“那个，你还没忘记他？”
宁籁眨巴眼睛，“谁？你说我没忘记谁？”
“哦，没事。”顾缺自嘲一笑，喝了口牛奶，“宁籁，昨天晚上……”
“成年人，我懂。”
她这样说，顾缺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籁站起身，“我吃饱了，要准备去诊所了。你吃饱就走吧。”
说完，她出了餐厅。
顾缺也没食欲，随便收拾了一下桌子，他走出餐厅。
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眼，他默默离开。
宁籁一直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传来大门的响动，这才开门出来。
餐厅已经被顾缺给收拾好了，她转悠了一圈，就回到房间收拾去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成年人，正常，没有什么好想的。
……
经过和宁籁的事，顾缺再见黄恩恩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心虚，甚至不敢看她。
这三年，他当然没有说特别为了黄恩恩守身如玉，女人也有过，虽然不多。
但是最近他已经准备加紧追求黄恩恩了，却又出了昨天晚上的事。
“顾缺？顾缺？”
伸手在顾缺面前挥了挥，黄恩恩失笑，“你怎么了？想什么呢？是太累了吗？还是工作上有难题了？”
“没，都没有。”
顾缺笑了笑，“我在想你啊。”
黄恩恩“……”
呼出一口气，顾缺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告诉了黄恩恩。
他说的，黄恩恩已经知道了。
因为之前厉霆夜已经跟她说过了。
他们两个说的情况一样。
“具体的，我还在查，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帮你办好。”
“谢谢。”
“谢什么。”顾缺说着，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揉一揉黄恩恩的头发。
可是就在手举起，将要落在黄恩恩头上的时候，他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