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祁钰倒也没有否认，甚至应该?说是坦荡的承认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说了，这个世界上只要我想查，就没有我查不出来的事情。”
佟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祁钰在顿了一下后，这才继续说道，“当时你父亲去世后，你去见了姜哲安，又出了事情，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所以才让人去查的。”
佟棉不说话了，嘴唇越抿越紧，手更是死死的握着筷子！
“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现在你父亲也已经不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还是……”
“所以姜哲安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是吗？”佟棉抬起头来看他，“反正我父亲已经死了，现在做什么都没有意义，所以就算当初是姜哲安逼死了我的父亲，我明明知道，我也不应该做什么，你是这意思么？”
“这是你的事情，我只是觉得，过去的事情……现在翻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对你公司也没有。”
“那我要是说，我不会放弃呢？”
“那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干涉。”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说完，佟棉直接站了起来，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祁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不会干涉你做什么，但是你要知道，姜哲安不是一个善类，在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小心一些，这是我能给你的，唯一忠告。”
佟棉原本是要回房间的，在听见他的这句话后，她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一瞬后，继续往前走。
……
曾谷是佟棉目前唯一能找到的线索，但他现在也不知所踪，佟棉不敢惊动公司的其他人，只能委托人悄悄去找，而在这期间，a城的艺术节如期而至。
长风艺术的两名签约画家都有作品展出，但因为作品太少拿不到好的展位，当初林璞会建议两人合作展出也是因为这个，有了作品有了数量，才能拿到好的资源。
在得知两家公司想合并展出后，艺术节的负责人态度明显好了许多，展出位置也做出了调整。
佟棉也是在当天才知道，艺术节结束之后，参加展出的艺术家都得选出作品进行拍卖，拍卖所得款项将会全部用来做慈善，而价格最高的艺术家，也将拿到这一次艺术节的奖杯。
佟棉并不喜欢这样的模式。
她认为艺术是高尚的，而不是单单用价格来定义。
但是没有多少人会听她的话，规则自然也不会因为她而有任何的改变。
但是她公司旗下的两个画家对此倒是很有兴趣。
不仅仅是因为有机会拿奖，如果今天晚上能在拍卖会上，将自己的作品卖出一个好价格的话，他们以后的路也会好走许多，而不是单单拘泥于一个小小的长风艺术。
画展倒是很成功，佟棉不太喜欢这样的交际场，但也没有办法，到了晚上时，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快笑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