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李艳不信邪，重启手机，再重开微博，发现微博并不是了。
她猛地抬起头来，盯着曲颖，目光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曲颖，你能不能再借我点钱？”
热搜被撤一次，她可以再买第二次；营销号通稿被删，她可以花更多的钱，让营销号发更多通稿！
曲颖掩下眼底的阴暗，笑得优雅。
“当然可以。”
她当场给李艳转过去三十万，同时把一份从韩易枫手中得来的营销号名单发给李艳。
李艳等不及，马上开始联系营销号。
曲颖笑得意味深长，似乎知道李艳在做什么，但并不戳破，而是拿出手机编辑了一份邮件，匿名发到学校的邮箱。
热搜虽然被撤了，但看到的人不少，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
覃主任在教务处办公室，很头疼。
谁也没想到，有人把论坛里被删的视频和录音，发到微博上，还发动营销号搞事。
之前在校内论坛，还只是小打小闹，如今闹上热搜，场面就很难看了。
看着被赖明华带进来的姜晚，覃主任动了开除姜晚的念头。
留着她，整个学校都不安生。
姜晚不骄不躁，跟覃主任打招呼。
“覃主任，您一大早就找我，有什么事？”
客气又礼貌，让人挑不出错处。
覃主任故意板起脸。
“姜晚同学，昨天的热搜虽然被撤了，但还是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网上很多人辱骂学校，还有人打电话到学校来辱骂和投诉，这对学校的声誉影响很恶劣。”
梁干事瞅了姜晚一眼，小声说“覃主任，其实姜晚同学也蛮惨的，有人要抹黑她才买了热搜，该惩罚的是买热搜的人……”
话没说完，被赖明华瞪了一眼，就悻悻闭嘴了。
赖明华双手抱胸，冷哼。
“说到底，是因为她行为不检点，被人抓到了把柄，昨天还有人写匿名举报信，要求学校严肃处理！”
赖明华对姜晚的敌意，让覃主任头痛欲裂。
“赖老师，你少说两句。”
赖明华阴森森地盯着姜晚，不肯善罢甘休。
“我说错了吗？她自甘堕落，跑去给人包养，还不准别人说出来？举报信说得对，就不该留着一颗老鼠屎，搅得整个学校名声都臭掉！”
说到底，赖明华就是想除掉姜晚，让她从学校滚蛋。
姜晚瞥了她一眼，很平静地陈述事实。
“赖老师，我解释过了，我在视频里上的车，是我男友的。”
“你说是就是啊？”
赖明华嘲讽。
覃主任揉了揉太阳穴。
他没兴趣挖学生的私事，但眼下的情况需要姜晚自证清白。
“姜晚同学，你说你上的是男友的车，那你能说说，你男友是谁吗？”
姜晚笑了笑，淡然开口，“他叫封景，不是学校的学生。”
赖明华没反应过来这名字代表什么，冷嗤道“原来是社会青年。”
覃主任却吓了一跳。
封景不就是传说中，有钱有势，却不能人道的冷酷阎王？
看着姜晚的表情，见她不像在开玩笑，他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姜晚同学，你说的这个封景，该不会是封家的大公子？”
“是。”
“……”
赖明华没留意到覃主任的异样，以为所谓的封景只是个普通富二代，说不定还是姜晚编出来的。
“谁知道视频的车是不是他的，你倒是让他证明看看啊！”
覃主任也看向姜晚。
如果他没记错，那位封大少爷不近女色，他跟姜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