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慢慢来。”秦臻无视李凯的犹豫，伸出左手轻握住她的右手——李凯的身子随即颤了一下，却并未拒绝。
——他握住了我的手……
李凯凝视着那只白皙且并不太温暖的大手，感觉并不讨厌，反而……让人莫名的安心。
“现在我会把我的手放在你的腰部。”秦臻淡漠地扫了李凯一眼，见她没有抵触，将右手轻轻靠到了李凯的左侧腰部——那一瞬，李凯的身体猛的缩了一下，却依旧没有躲开。
——他的手，碰到了……我的腰……他的脸……离得好近……
同程晶相比，秦臻和李凯的身高差不是太大，所以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他们的脸挨得更近——李凯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呼吸，还能闻见他身上隐约散发的松果清香？
“好，现在请把你的左手轻搭在我的右肩上。”秦臻耐心的指导着，脸色如常，但眸色似有加深？
——搭在右肩么？
李凯按照指示抬起左手，轻轻放到他的右肩——好瘦！可以明显地摸到他突出的肩胛骨。“这样？”
“对。”秦臻给了她一个认可的眼神，继续说道“下面我教你慢四舞步。”
“嗯。”李凯点头，脸莫名有些烫。
“慢四，顾名思义在一小节当中，通常跳四步。基本节奏为慢、慢、快、快，4/4拍。待会第一步我左脚向前，你右脚后退，然后我右脚向前，你左脚后退，而后我还是左脚向前，你右脚后退，最后并步……听明白了么？”秦臻老师耐心指导，两个人都低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脚上。
“试试。”李凯仔细听完后跃跃欲试。
“来，我们慢一点。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秦臻在李凯的耳边轻轻打起节拍，两人就开始认真练习起来。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李凯盯着自己的脚，跟着默数起来。
“不错！我们加快些速度。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不错！带点节奏！慢、慢、快、快！慢、慢、快、快！……”秦臻带着李凯慢慢跟上了节奏，李凯盯着自己的脚，步伐越发轻盈熟练。
“果然是学过体操的人，自带舞蹈基因呢！现在开始你不要看脚，试试看？”秦臻建议。
两人同时将视线从脚上移开，撞上对方的目光，俱是一愣。
“试试跟上音乐的节奏。”秦臻轻咳一声，将目光移到别处。
“一、二、三，右脚！左脚！右脚！并！……”秦臻带着李凯跳起来。
“等等！错了！……又错了……哎呀！对不起！踩到你脚了！……”不再看脚的李凯频频出错，越错越慌，越慌越错，最后急的满头大汗。
“别急。停一下。”秦臻握紧她的手，停下脚步。“听音乐。找到节奏……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找到节奏了吗？”
李凯停在原地，仔细聆听。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我们再试试。”秦臻向她点头示意，目光中满是信任。
“嗯。”李凯看着他的眼睛，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踩他的脚。
然而，没跳几步，她又开始踩脚了……
“对不起！很痛吧？”这一次，李凯主动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秦臻的鞋子很是过意不去。
“没关系。累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秦臻松开李凯的腰，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手往餐桌边走。“你喝点什么？橙汁？”
“都可以。”李凯盯着秦臻被她踩白的黑皮鞋，依旧对踩脚的事情耿耿于怀。
“你好像对我的鞋子很感兴趣。要不要我把买鞋的地址告诉你？”秦臻将一杯橙汁递给李凯，开起玩笑。
“我就对你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