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只有他,到现在一事无成。
要是再抓不住这个机会,他就真成废物了!
楼喻笑着激励道“我已贴了告示,如今城中工匠都想要一百赏金。”
谁料霍煊道“殿下,我可以不要赏金!”
他就是单纯想报答殿下。
于是乎,小少年开始夜以继日地研究纺车构造,搞明白纺车的操作原理。
这种摇动曲柄带动轮轴的动力机械,对霍煊来说是相当简单的。
但想要造出几十个锭子的大纺车,需要加捻和卷绕同时进行,实在算不上容易。
他苦苦钻研半个月,终于构思出一张草图。
他将草图呈给楼喻,眼睛放光道“殿下!图我画出来了!但需要做出来试试。”
要不是没有材料和人手,他更想立刻做出成品呈现给殿下。
楼喻假装遗憾“可是,已经有人造出来了。”
“啊?”霍煊傻了。
所以说,他再次失去报答殿下的机会了?
眼看小少年泫然欲泣,楼喻收回逗弄的心思,起身道“你随我一起去看看?”
“嗯!”
为了一百赏金,庆州府的工匠们卯足了劲儿,纷纷在河边造起了水力纺车。
他们有经验有人手,半个月时间已经完工,就等楼喻验收。
河边摆放着一排排参赛作品,产品质量参差不齐。
有的跟寻常纺车没什么两样,有的只比寻常纺车大上一号,有的只是多加了几个锭子。
基本上都达不到楼喻的标准。
工匠们皆站在一旁,恭敬等待楼喻发话。
却听楼喻问身旁一小孩“如何?”
霍煊肃着一张小脸“都不行。”
嘿!不过一个小屁孩,哪来的底气评价他们的纺车!
碍于楼喻在场,工匠们不敢妄动,只是暗地里瞪几眼霍煊。
霍煊才不在乎。
看过这些人的纺车后,他重新找回自信,他相信自己设计出的纺车,才是最符合殿下要求的!
楼喻又问众工匠“阿煊说你们的纺车不行,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这一问,直接引发众工匠的热情讨伐。
讨伐的对象是霍煊。
“殿下,他一个孩子懂什么?殿下可千万别听他的!”
“殿下,小人这个确实是水力纺车,完全符合您的要求!”
“殿下,小孩子怎么可能懂这些?您看看小人这个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霍煊可不在乎这些冷嘲热讽,他只是沉默望着楼喻。
楼喻低首看他,道“既然你觉得他们的纺车都不行,不如你来指挥,我让他们帮你,如果到时候没有做出来,该如何?”
这些工匠虽然造得不尽如人意,但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霍煊不是缺人手吗?这些都是城里的精英匠人。
“殿下,我一定会造出来!”霍煊紧握拳头,神色极为坚定。
其余工匠闻言,心里略有些不爽,但又不敢跟楼喻发作。
楼喻淡淡道“说句实在话,你们的纺车都达不到我的要求。但倘若你们能积极帮助阿煊造出纺车,同样会得到丰厚的奖励。”
都是技术工人,总不能亏待了。
众工匠便再无怨言,反正到时候小孩造不出来丢脸的不是他们。
真要造出来,他们也算是沾了光。
怎么算都不是太亏。
楼喻一开始规划的时候,就将纺织厂建在河边,方便建造水力纺纱车。
他让人给霍煊和匠人们备齐材料和工具,便只等待成品出来。
交待完纺车建造事宜,楼喻花了几天时间,整理好霍延提交上来的名册。
其中弓箭营和骑兵营他基本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