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煜犹豫了一下,“如果到时候横北反咬一口怎么办?”
项子喻拍拍花煜的肩头,“放心好了,安排的人是和硕的人,即使追查下去也与我们无关。”
花煜目光一凛,笑笑,“看来这次横北王爷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项子喻挑眉笑道:“也不看看反击的人是谁!哦,对了。”项子喻忽然想起什么,担忧道:“这些日子你我走的太近,加上母妃和令母的关系,估计他们也知道你是我的人,这去了长安郊外的训练营,那里的营长是和硕的人,你也知道我同和硕进水不犯河水,所以你也不要太担心,只要安分做事,他断然不好找你的霉头。”
顿了顿,又宽慰似的说道:“听说,边关最近动荡不安,估计你在那训练营里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和周大将军一起前往边关了。”ii
“边关最近动荡不安?消息可准确?”花煜神色有些着急,“确定了吗?具体什么时候?”
项子喻愣了下,笑着推搡了花煜一下,“怎么,你堂堂武状元还怕出征镇守边关不成?放心,这些年,虽然有点小打小闹,但一直都没有真正打起来,没事的。”
“倒不是因为这个。”花煜皱了皱眉头,满脑子想的都是万一自己上了边关以后,容儿怎么办?虽然来长安之前便已经想过了,可是这近在咫尺了,却又突然慌了,“只是有些惊讶而已,会这么快去。”
项子喻抿了两口茶,“倒也不快,每年大概都在盛夏的时候,今年也不知道会不会例外,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容儿的生辰。”
“但愿吧”ii
城南茶楼。
“小姐,这应该就是了。”华露好奇的左右张望一番,两层楼,布置的雅致,出入之人都身着的华贵一些,倒是没有什么布衣之人。
花容“嗯”了一声,环顾四周几眼,“我们进去吧。”
刚一进去,茶楼里忙活的小二便迎了上来。
花容往楼上望了一眼,楼上比一楼精致的多,而且坐的宽裕,不像一楼拥拥挤挤,人头攒动,不过应该比一楼贵上许多吧?
“小二,一楼的座可还有吧?”
小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小姐可是花家的小姐?”
花容愣了下,点了点头,小二立即堆满笑容,伸手引花容二人上楼,“小姐,楼上请。”ii
“这”花容局促了下,估量着钱袋,没有上二楼的楼梯,“你恐怕是弄错了吧?我要的是一楼的座。”
“对啊!我家小姐做一楼。”华露也跟在一旁附和,帮花容增加气势。
“没,没错。”小二陪着笑脸解释道:“花小姐确实是二楼的座,有公子邀请,是怀南王。”
“怀南王?”华露愣了愣,扯了下花容衣袖,“小姐,是淮南王。”似乎想要加固花容的印象。
花容怔了片刻,脸上浮现几抹笑意,“原来是怀南哥哥。你带我去吧。”
小二应声领着花容上了二楼最中间的雅座,这正中的位置刚好可以俯视整个茶楼,是观赏的最好地方,自然这价钱也不必多说。总归象征了一种身份。ii
“怀南哥哥。”花容瞧见项子喻本想着直接过去,但念及身份,还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容儿?!”项子喻一瞧见花容便一骨碌的站起身来,清咳两声,“听说容儿要来听评书,所以我这个做兄长便早早的来了。”
“额嗯。”花容漫不经心的应着,多少还是有些拘束,“怀南哥哥怎么知道我要来听评书的?”
项子喻愣了下,原来花煜没和花容讲,“那个我是听花煜说的,他没和你讲吗?”
花容摇了摇头,自从那晚自己哭着离开后,阿哥就变得怪怪的,总是有意无意的疏离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她们的谈话?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