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在哪拿的？”
“那边！”杨轩指了指。
“那我去多拿几个。”
韦孝睿跑去拿了一大把糖，小心翼翼地捧回来。
“吃糖啦！”
“哇哦！”
“姐，你现在甜的都能自产自销啦？”陈铭熙一脸惊奇。
“厉害厉害。”
几人分了糖，韦孝睿哈哈笑着，捧着一堆余货，这才自己挑了块合口味的，美滋滋地吃了一颗。
德芙，纵享丝滑……
啊呸！
孝睿，纵享甜糖！
杨轩深吸了口气，空气中弥漫着韦孝睿经过时留下来的香水味，虽然闻了很多次这种味道，但是这一次，杨轩觉得这股气息格外的甜，分外的暖。
看着韦孝睿笑眯眯地吃糖，杨轩把整块糖直接吞下去，看了眼韦孝睿。
“我吃完了！”
“淡定，我这还有，哈哈哈！随你挑。”
“那我要慢慢挑。”
“挑挑挑！”韦孝睿捧着一堆糖，笑眯眯地看着杨轩在糖堆里翻来翻去。
翻了半天，杨轩找到最底层的一颗大白兔，这才收手，把糖纸撕开，大白兔扔嘴里。杨轩摊出手，“给我一半吧，捧着怪累的。”
“不用啦，我拿着就好了。又不累。”
“额……”杨轩看着那满满一摞的糖，果断吧唧吧唧嚼完。
“我吃完了！”
“这么快！”
“习惯了。”
“吃这么快不好的，都没有实际的口感体会。”
“习惯了。”
杨轩随手又拿了一颗，继续消灭韦孝睿手里的糖。
一颗颗糖被杨轩消灭，韦孝睿看着孤零零的几颗糖，顿觉杨轩是个怪物。
“都给我吧。”
“好！”韦孝睿看杨轩吞糖吞得这么快，以为这家伙当真是这么吃的，就把糖全给了他。
杨轩从韦孝睿手里接过所有的糖，看着她甩手放松，这才舒坦了些。
“我去趟洗手间。”
“嗯。”
揣着一把糖，杨轩来到洗手间，看着走道里的垃圾桶，果断一把将糖全扔进了桶里。
“玛德！齁死我了！”
杨轩拿了瓶山泉漱口，这才舒服多了，随后便回到了自己座位。
“吃完了？”
“那不谈！厕所太臭了，只能吃点糖来抵抗一下。”杨轩一脸难受，仿佛厕所真有那么臭一般。
“女厕挺好的。看来你们男士不太讲究啊。”韦孝睿哈哈一笑，继续自娱自乐。
……
舞台上，歌手和偶像团体轮番上阵。
在《fe》和《dive》两手曲子被定下后，讴歌就开始卖惨，曝光彼岸之花各种辛酸史，然后再谈成员的身体健康状况。再到两首歌一出，粉丝直接炸锅。
在卖情怀方面，讴歌娱乐当真是老手了。
台上，贺颖然登场了。
《fe》作为一首抒情曲，可谓是说出了贺颖然的心声。
这些年，别人总以为她很好。
但实际呢？
不是讴歌娱乐卖惨，她本身，就很惨。
打歌期之前就失眠，到现在依旧在失眠，大家认为她很火很快乐，但实际上，那都是演的。
贺颖然听着音乐，倾情演唱着，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华丽的舞台效果。有的，只是从轻松愉快，一下子冲到呐喊与难受。
“我不是这样
好像并没那么简单
你一如往昔地在装填着我的每一天
还没有结束”
每一声都仿佛力竭，每一句都仿佛在嘶吼，但是声音却又是那样的平静。
仿佛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