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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箭，太弱了！”
轻慢的声音缓缓响起。
暗物质惊涛骇浪中，一尊宏伟元神踱步而出，出现在杨善圣域之前。
他面庞三颗眼灿然生辉，亿万光辉在其眉心流转，形成恐怖的规则涡流，瑞气腾腾，霞光万道。
“你？！”
言圣侯定睛看去，惊诧道：“你，李波，你没死？”
中了自己因果律规则一箭，竟然还活着？
“这绝不可能！”
不曾开口的殊圣侯也面庞抖动：“绝言杀弓，开口必杀，击中必死！这是写在箭矢之上的规则，你如何能活？”
“我吗……”
暗物质狂潮的至高处，那身影负手而立，单手捏住箭矢。
箭矢之上纹路清晰，竟书写着与人类古文相似的文字，不过复杂亿万倍，是一种看到便能理解的圣道文字。
一面写着：击中必死。
一面写着：吾之箭，破圣域，必刺穿汝之头颅！
李波目光一动，福至心灵：“原来如此，绝言杀弓，这箭负责击中必杀规则，而你言出法随则负责因果律巡航追击敌人，两相组合，从而绝杀！”
圣道武器，和热武类似。
不过封装在热武中的是火药，封装在圣道武器中的是规则！
规则很抽象，对于高维生命体却可实质化，所有三维世界的规律都可以在高维进行观测进而执掌。
质能交换，力场增减，所有物理与化学现象都可以被解剖到本源地，继而利用。
言圣侯面色阴沉的可怕，被李波捏住的箭矢如水流般融化，他道：“你如何活了下来？”
杨善等人也撇来目光，问道：“这箭矢威力如何？”
第一击，自然是试探宇宙国强者的实力。
李波大意，但不完全大意。
他端坐回圣域至高圣座，双手垂落，宛如玉皇大帝坐于凌霄，伟岸不可名状，轻慢回应。
“这箭矢在刺入我身体的刹那陡然爆发，特殊的规则在重新改写我的元神，刹那之间，便让元神结构崩坏，重新融入到暗物质本源之中，不过……”
李波从容的掀起笑容：“不过，谁说这道元神是我的本体？”
嗯？
言圣侯与殊圣侯诧异，这元神不是你的本体，难道……
轰隆隆——
主神李波所在的圣域轰鸣不止，从悬垂态缓缓起身，宏大不知多少光年的圣域竟然立起，似人似树，长满怪异的眼珠，瞬间锁定两尊圣侯。
洪吕大钟也似的轰鸣之音传下。
“这才是我的本体……
你们杀得不过是我元神的基础结构而已，哪怕你再射千箭，万箭又如何？”
“不，不可能，你怎么敢身化圣域！”
片刻后，言圣侯瞳孔收缩，震惊道：
“不是你化圣域，而是你将自身的元神圣域化，借助亿万众生修一身，怪不得如此强大，你也想做道祖？哈哈哈，自寻死路！
看来你们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敢将元神圣域化，哪怕不用我出手，你们也迟早会死！
亿万众生的因果谁都无法承受！”
元神圣域化？
自寻死路？
李波眉头一挑，因果……背负很多年了，没感觉有什么无法承受啊，而且，他也算不得所谓的道祖，道君之流……
最多算个亚圣吧！
这宇宙深处的圣者似乎也是个土包子！
倒是杨善与杨明想到深处：“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元神圣域化会死？似乎连宇宙最深处的至强者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没事……不，因为我们非道祖非道君！
道的君主，道的祖师是赵鸣！”
背负因果的不是我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