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微笑问。
“我说不方便，你会不坐吗？”厉歆瑶轻笑了一下反问道。
贺帆摇摇头，坐在了厉歆瑶的对面，然后顺手将自己盘里的餐食放在了厉歆瑶的盘里，“刚刚新上的，我记得你喜欢吃。”他用的是公筷，而且那盘里的食物，似乎都是为厉歆瑶拿的。
只见他换了个叉子，吃起另一个盘里的东西。
厉歆瑶没有说话，但也没动筷，只是把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吃完后，“你慢用。”说完，起身端着盘子离开了。
之后的那一天，不管厉歆瑶去哪儿，她好像都能碰到贺帆。即使她已经明确让贺帆不要再制造这种偶遇，因为这看起来这更像是骚扰。可贺帆像是没听见一样，并且始终带着微笑，任何人见了，都不会觉得贺帆是坏人。
“你好，我要报警。”
可又因为贺帆并没有做什么实际伤害行为，警察来了现场也只是教育了一下就走了。
“贺帆，你这样有意思吗？”厉歆瑶皱眉看着贺帆，“好聚好散，别让我对你的仅有好印象也荡然无存。”
“我只是想弥补一下过去。那时我忙着工作，没怎么陪你。”贺帆笑着道，“我不会影响你什么，也不奢求你会回应。我只想陪着你。”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没什么好弥补的。”厉歆瑶表情淡淡，眼睛看向贺帆没有丝毫的波澜，哪怕是厌恶都没有。
这样的发现，让贺帆的心里咯噔一下，之前每次和厉歆瑶遇见，她都躲开，让他至少是有把握厉歆瑶心里还有自己的，如果她放下，自己于她不过是个陌生人。
现在她的表情，仿佛就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终于，贺帆向来笃定的表情，露出了些许慌张。他本淡定自若的笑容，逐渐收起，带着一丝丝的僵硬。
“你真的放下了？”贺帆开口，语气有些沉重，听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是。”厉歆瑶口吻笃定，目光没有半点避让。
贺帆点了点头，“那你等我一下。”说完，回了房间，不过一会儿拿着一份资料走了出来，换上了公事化的口吻道，“本来还想用些私人关系，让合作谈得顺利一些。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公事公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