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唐宣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否则老头直来直去的性格，恐怕交不到朋友。
卓诚业见过大风浪，这点难题难不倒他，呵呵笑道，“说是师父，也不过见过几次面，何况他老人家行踪不定，我也联系不上。”
“我就问问，继续！”
唐宣面无表情抬了下手，凌若寒有点害怕，小心看了越阳一眼，他却不以为然，还从兜里摸出三枚铜钱，当场就测了一卦！
结果出来，火风鼎！
“什么意思，兄弟？这里面有个凤凰，应该寓意不错吧？”卓诚业连忙问道。
隔行如隔山，卓诚业的话很外行，越阳解释道“不是凤凰，是大风的风。鼎，为重器，而且三足鼎立之势，稳定持久。燃火煮饭，又有风力相助，必有大财富，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唐宣眉头又皱紧了，投资本身就具有很大风险，越阳这话里的意思，全是优点，稳赚不赔！
然而，卓诚业思索了片刻，却猛拍大腿，大笑道“兄弟，算准了！”
“卓董，你现在只有两条腿吧？国家的扶持，和大业本身的实力，还少一个支柱。”唐宣笑道。
“所以说，越阳兄弟算准了，我们还需要一个合作商，这不就凑成了三足鼎立吗？”卓诚业眉开眼笑。
“合作商……”唐宣顿了下，大有深意问，“找到了吗？”
“大业银行初步规模为五百亿，其中有华京拟出资二百亿，大业出资三百亿，然后，再找个实力相当的合作商就可以了。”卓诚业说道。
“哦。”唐宣点点头，又装迷糊问，“在华京，你们还跟哪家集团有合作？”
凌若寒的心突然猛跳几下，听得出来，唐宣是想为凌氏牵桥引线！
但是凌氏穷，根本拿不出对等的资金来，当第三条腿弱爆了啊！然而，越阳却神色淡然，还漫不经心看向窗外的风景。
卓诚业也不傻，呵呵笑道“惠商卡的发行，一直都是跟凌氏合作。”
“哦，对，这不巧了，你们坐在一起了！”唐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问，“之前合作情况怎样？”
“目前盈利点还是比较低的，但业务却铺展到全国，厚积薄发，将来也能赚大钱的。”卓诚业没隐瞒道。
“干脆你们接着合作得了，对彼此的业务都熟悉，什么也都是现成的。”唐宣说完，又强调一句，“我是局外人，随口一说，具体还得你们来商量。”
这个？
卓诚业笑了笑，没有立即表态。凌氏的家底他也清楚，全卖了能拿出来一百亿就不错了，不过是刚刚扭转亏损的企业而已。
越阳暗中给妻子一个鼓励的眼色，但捉襟见肘，生活窘迫啊！凌若寒愣是没敢吭声，拿什么跟人家对等做生意！
“凌总裁，你什么看法？”唐宣有点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问。
“我，这当然是好事。但凌氏手头，没那么多钱……”
“惠商卡不也没出钱吗？就是让你们参与管理而已，多少拿出来点儿，意思下就是。”唐宣又说。
这回，轮到卓诚业皱眉了。刚才还故作迷糊，分不清是哪家企业跟大业合作，现在连具体细节都清楚，老滑头！
凌若寒几次鼓足勇气，但还是没敢夸下海口，越阳笑道“凌氏在管理方面，有着充足的经验。正如唐主席所说，也得拿出些意思下。卓大哥，我们凌氏有诚心加入，不知你是否愿意接纳？”
“跟越阳兄弟做生意，十拿九稳，我没太大问题。”卓诚业说完，又强调一句，“兄弟，别只顾着哄媳妇，买卖上的事儿，多上点心，大哥我可指望你呢！”
“那必须的啊！”
听这意思，谈得差不多了？
凌若寒手心全是汗，滑腻腻的端不住咖啡杯。
唐宣等同于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