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相哥摇了摇头说，“四爷这个人很奸诈的，而且他又是大哥，我们压根都没有资格去问这件事情，你要是问得好，人家心情好，可能会回你一句，要是问得不好，可能就会被他教训，所以我们都不敢问。”
“那你可以猜猜他会把人留在哪里？”宋齐再问。
相哥想了想，开口苦笑说，“四爷的产业太多了，他不但是有这种生意，还做高利贷，也做赌场，还做黑拳……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会把人弄到哪里去啊。”
这个倒是事实，他一点都没有骗宋齐。
宋齐沉吟了一声，这才开口问，“你就没有任何一点能猜测得到的？”
相哥再次沉吟了一下，然后又再摇头，苦笑着说，“真不是我不愿意去想这些，而是实在不知道啊。”
宋齐这才点了点头说，“行吧，既然不知道，那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存在的了。不过，如果你建议的话，会建议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入手调查这件事情。”
相哥再次开口说，“拳馆，或是地下赌场，这些都是四爷最为赚钱的东西，你要是从那里入手，或许可以查到一些什么。”
宋齐这才满意，“从你这里经手的女孩，已经有多少人了？”
相哥听到之后就一愣，赶紧低下头，不敢看宋齐的眼睛。
“哼，现在不好意思了？”宋齐森然问，“你可知道，这些女孩的下场有多么惨？你们这些人真的是连一点良心都没有，这种事情都敢做，而且做了完全都没有悔恨之心，我真的想不通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大哥，我真的不敢了……”相哥真的害怕了，赶紧就求饶说，“我再也不敢了，我也知道错了，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求您放过我吧。”
宋齐站起身来，不再理会他。
林展鹏来到了他的身后，淡淡地说，“你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认为还能放过你吗？”
相哥心中惊骇，“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敢保证，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可是林展鹏却好像没有听到那样，举起了椅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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