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一个幻象。副总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就继续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能够做到与众不同呢？”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非常尖锐，让方志强瞬间就有些乱了阵脚。原本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解释，可是随着他这个问题出口，方志强一时间就有些无言以对。与此同时，副总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盯着方志强，好像能直接把方志强给看透一样，让方志强感觉非常不妙。
旁边的戴秋也再一次紧张了起来，从副总今天第一次说出方志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整个人就立刻紧绷了起来。刚刚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好像已经排除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方志强的可能，戴秋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可是听到副总这个时候又说出这样一句，戴秋整个人也已经彻底凌乱了。他对眼前这个名叫周小天的男人，究竟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如果说相信的话，他为什么接二连三的问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如果不相信的话，他又为什么不当面揭穿呢？毕竟像他这个职位，对于一个刚刚进入公司面试的新人来说，完全是云泥之别。他想要鉴别面试者的身份，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以说，眼前这个名叫周小天的男人，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是副总并没有那样做，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戴秋的心里更加疑惑了起来。
虽然心里有些慌张，但是对方已经把这个问题给抛了出来，方志强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已经躲不掉。所以在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也许是你对我们那边的情况了解的太少吧，其实我们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尽相同。方志强虽然不识时务，但是能够做到如今这个规模，而且能让他的华强公司在境内拥有着强大的影响力，也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当然会有人崇拜他，但是也不能排除，也有很多人讨厌他，就比如我周小天。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的话，也许我早就去华强公司进行应聘了，但是我并没有那样做，显然已经说明了问题，不是吗？”方志强说完之后，也是盯着眼前的副总。这个回答，已经算是滴水不漏了，但是似乎并没有说服这位副总。